花酿垂下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他把下巴卡在臂弯处,一只胳膊伸直了,抓着酒葫芦,他打了个“嗝”,无奈地长叹了口气。
“这疯子无论做什么,徒儿都能不计较,真是够神奇的!”
“人族的感情,真的太复杂了!”
“当初就不该救那疯子!让他死得透透的,徒儿就是我的了!”
花酿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着,心中的疲累之感叫他醉意深了些。
“徒儿啊……你叫为师,怎么甘心呢?”
冰蝶化成了人形,落在花酿身边。
“主人,夜深了,风冷。”
“无妨,吹风,清醒。”
这还清醒?舌头都捋不直了。
蝶儿上前把主人的葫芦拿过来,与主人说:“主人,您醉了!那只七彩麝鹿,还有那个人族,奴婢将他们俩安置在后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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