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洞庭解下自己的斗篷,给老人盖上,又拨开他的乱发看了下,又托起这人的下巴,打量了下,脸色也阴沉下来。
“瞎了!不能言语,原因,不明。”
“砰!”
凉月一掌劈了出去,身边仓房的木板墙砸了个大窟窿。
两个白家亲卫把老人抬到了前屋。
有好信的,眼尖的凑过去瞧,大呼一声:“呀!这不是陈四儿吗?”
陈四儿?
凉月指向被擒住的妇人,问道:“那她是谁?”
有人回道:“这是陈四儿的小儿媳妇,那怂货,就那刚才猫屋里那个,那是陈四儿的小儿子!”
“哎呦!陈四儿不是去他姑娘家养老了吗!怎么搁仓房里呆着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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