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迟收了笑,别有深意地看向地上的疯王。
“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爹?”
“有人告诉我,我娘亲生前与你关系匪浅,你哪比得上我爹爹?我怎么没看出来?整天戴着张面具故弄玄虚,丑死了。”
君迟不怒反笑,靠近凉月一些,说:“你娘亲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,确实值得我另眼相看。你若是想弄明白我们的关系,要不,你与我回紫烟宫,我慢慢讲给你听?”
“那便不需要了。”
凉月瞄了眼君迟头顶之上,“你死了,当年旧事便成了一笔死账,便再不会有人提了!”
凉月说着,还冲着君迟挥手作别,“再,也,不,见!”
君迟侧耳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声犹如婴儿啼哭的动静,而这声音越来越近,还伴随着煽动翅膀的声音。
“小家伙,你还想用你的幻术骗人?我不会上第二次当!”
可是下一刻,黑暗中便有一双巨爪勾住了君迟的脖子,君迟抬头看去,一只巨大的雕正提着他划过天际,说是雕,可它头上却长着如牛一般的角,它振翅之时,足有二十丈宽的两对翅膀带出强烈的罡风,把地上的碎石乱瓦都带起来了。
“这不是幻术,它也不是一般的雕,它叫蛊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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