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对憬渝说:“这里是京城,轻易不要现真身。你要找的人,我知道他们在哪儿,这就差人送你过去。”
“不是,你不问点什么?”玄晖又要抓憬渝,花酿拦下他。
“他什么都不知道,就是想和人族谈情说爱,被苏氏抓到了而已。他身上没有孽债,不曾杀人,你不必管他!”
花酿把玄晖拉扯到屋里,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,心疼地拿起算盘清点一下玄晖打这一架的损失。
“唉!你为什么这么穷,我都没办法找你赔!”
话虽这么说,花酿还是把钱数记在了本上。
“钱!你就知道钱!”玄晖踢了下门槛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救她?”
花酿把算盘收起来,给玄晖倒了杯茶,走到他身边。
“踢门槛不吉利。”
花酿把茶水给玄晖,说,“那王府里的人不是传话来了吗?徒儿说她三日内必归,今天才第一日,你别太紧张!”
“我怎么能不紧张!”玄晖喝了茶水,“都怪你,派我出去办事,不然我定与她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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