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又故作亲切地唤了凉月一声:“守护精灵?”
凉月偷偷瞄了眼自己两点钟方向的铜镜,她被换了身衣裙,好在脸还是她变成的那样,不是自己的真面目。
她偷偷松了口气,这就好。
“不是我刺的!是那个白袍人借力打力!”
“你这针上的毒,有毒赤蛛妖、狼蝎妖,还有些毒,就连我这个堂堂一派的掌门,都分辨不出的妖毒。”
男人起身,朝着凉月走过来,手中的金针被烛火照得晃眼睛。
“你是如何搞到这么多的妖毒,还能制成这金针的?解药在哪里?”
凉月转了方向,往墙壁方向退。
她哪有解药啊?
这毒是花酿给她的,金针是风缄教她做的,她一点药理都不懂,怎么配解药?
凉月想着逃离这房间的方法,屋子不大,一床一屏风,屏风后有一口大缸,大缸盛着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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