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凉月没事,你可以走了。”
疯王握住了闺女的手,硬是把她的手拽开了。
手一空,花酿心也紧跟着一酸。
作为三界第一只貔貅,花酿还是第一次有这种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的感觉,他自视守财无数,放出去的贷写出去的欠条可以堆满一座宫殿,花酿直到今天才有种这东西必须要抢到手的感觉。
如果他是玄晖,他现在必定会把徒儿拽怀里,然后带着她回到一个疯子永远找不到的地方。
可是他随性散漫惯了,甚至他也没有预想好,抢到手之后,会怎么样呢?事情是否会发展到,他无法控制的地步?
堂堂一尊神,就在一个疯子面前,怂了。
或许他今日不该来,徒增烦恼,这种心焦就好像是有把火苗在炙烤着自己,叫他的心有闷又疼。
花酿不是没收过徒弟,那第一个,青染还是在她尚在襁褓之中时,就被他带回去抚养长大的。
花酿想可能自己今日也喝多了,脑子里才会撞出些荒诞不羁的想法来。
疯王把睡熟的凉月护着,他以为挡住了花酿,闺女会老老实实睡一觉,等醒过来,过了酒劲儿,就又是她那个粉嘟嘟的娃娃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