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酿牵着凉月,“你不介意青染了?”
“介意!当然介意!”
凉月偷偷点了点花酿的手心,“叫师尊我也不太喜欢,就勉为其难地改回来吧!”
“徒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?”花酿也同样挠了挠凉月的手心,“这叫口是心非。”
“哼!还不是为了您老人家着想,担心您抑郁了!到时候您庞大的产业,还有那些您没收回来的账怎么办?”
花酿心说搞来搞去就是为了我的钱?
“财迷心窍。”
“你是老财迷,才把我教成一个小财迷。”
花酿言笑晏晏,瞧着凉月心情也不错,便不再提风缄之事。
至于风缄说了什么,凉月有没有听,他可以直接去问。
花酿送凉月送到了王府门口,如果不是疯王就候在门口,他其实还可以再往里送送。
“师父就不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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