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是紫貂,它的皮毛最为值钱,贵族富商都为能有一身紫貂制成的大衣而骄傲。不过你看,紫貂最大也就这么大,一件衣裳,恐怕就要屠掉一窝。”
“嗯,师父你说的,我明白。万物皆有生的权利,所以当年它才会为自己的族人报仇,师父您收了它,却并未杀它。”
凉月觉得今天花酿的手没有平时那么凉,带着温暖的手摸起来更有手感了。
作为三界顶流的花酿上神的手,凉月想握就能握到,不失为一种幸福。
凉月正臭美呢,玄晖就走到了自己的另一侧,把她另一只手给抓住了,不过他的力道可是像抓犯人似的,好像是怕凉月跑了。
“你之前在宣平侯府,遇到的那个把你拽下蛇窟的妖,应该也是它。”
玄晖说。
“可能是,气息是一样的。”
凉月抬头望向二人:“那么两位大人物,谁能告诉我,为何我的咒印对他就失效了?”
玄晖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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