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粟挺身而出,站到了梅听寒身前,指着疯王就骂!
“银粟,要不各司其职,咱俩出去打一架吧?”
凉月把匕首丢到了案上,漫不经心地道,“大不了再入一次莽原,对你,我想打多狠,就打多狠!”
银粟微微收敛了下,这个妖主现在连莽原都不怕了,看来是真的要破罐子破摔,要和自己强硬到底了。
疯王却把匕首拿到了自己手里,另一只手握住了凉月的。
凉月看向疯爹,他并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,只是手心很热,握得足够紧。
疯王对一言不发,也无话可说的梅听寒说:
“本王给你十日时间活命,你却非要给自己催命,真相摆在这儿,你信与不信,都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听这话的意思,难道疯爹不准备杀梅听寒?
梅听寒看向孙贵妃,这个女人,他是认得的,只是身份稍有不同,她不是孙贵妃,大哥只唤她“轻霜”,她是大哥院子里的女人。
他知道的,竟然还不如这个女人知道的多。他对父兄的了解,竟然也不如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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