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听寒只好收回手,他扭过头去,坐在了地上,长叹了两口气。
银粟见梅听寒不做声,便把卷宗看了一遍。
“梅晚云错手杀死了文豫书院的同窗房鹤玄。”
“错手?罪不至死吧!他现在还在牢里?怎么从来没见你提过他?”
“都怨他!”
梅听寒竟说出这么一句抱怨话来。
“他是你兄弟吧?你怪他做什么?”
梅听寒没回复银粟,只是连声叹气。
银粟把案卷一一收好,重新装好,却有个黑咕隆咚的东西掉了出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银粟捡起那东西,才发现是一块墨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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