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银粟还是哭,她迷迷糊糊的,把孟君尧当成阿团了。
“冷……”
孟君尧把外衫脱下来,给银粟穿好,又拥着她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很快!朕回去就和丞相说,让她放了你!”
“陛下真是懂得怜香惜玉!”
孟君尧一惊,方思渡是狗吗?鼻子怎么这么灵?他去哪儿方思渡都能追上!
牢房的门开了,方大丞相走了进来,他手里还提着一坛酒。
“梅子酒熟了,微臣本想邀陛下喝一杯。谁知道,陛下又不听话了?”
方思渡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“罢了罢了,我没力气和你生气。这地方也挺应景的,咱们就在这儿喝吧!”
方思渡冲着孟君尧招了招手,道:“君尧,过来,随便坐。”
孟君尧不明所以,方思渡这样子,像是喝多了,怎么瞅着都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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