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被批得顿时矮了半截,他吹了下胡子,甩手就走。
“不识好歹!你查吧!你审!本官不管了!”
梅听寒气走了尚书大人,便要开堂做审了!
他走到关着青衣男子的牢房外,见男子正斜倒在草堆上,津津有味地喝着葫芦里的酒。
“你还喝得下去?”
梅听寒走近一些,见男人完全不理他,便指了指关在别的牢房里的轻罗馆的伙计,道:“花老板,本官的行事,你也看到了,本官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可疑之人的!”
花酿依旧自顾着喝酒,当梅听寒不存在。
“花老板,本官知道你财大气粗,自然有不少人要来保你。本官只想知道,你那个侄儿,在哪儿?你为何,要放火烧了轻罗馆?”
花酿坐起来,眉梢含笑。
“梅大人,你查错了方向,你的时间不多了,还是别在轻罗馆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梅听寒一听这话,更加断定花酿是知道点儿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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