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酒又给梅听寒打了一剂强心针。
“你可好了,短短几天就把朝堂搞得乱七八糟,李斯年一家被你搞得家破人亡。”
凉月落在疯王身边,直视着梅听寒,“你自己扪心自问,李斯年死得冤不冤?”
梅听寒无语。
“哦,对了。”
凉月拿了个药瓶,走到梅听寒身边,道,“师尊叫我给银粟姑娘带份东西过去,说是给她父亲的。我师尊与银粟姑娘的父亲乃是故友,这东西想来应该还挺重要的,你可别弄丢了,一定要交到银粟姑娘手里呀!”
“父亲?”梅听寒没有接过药瓶,他十分不解,“粟儿的父亲?”
“是呀!那可是个相当厉害的大人物呢!”
梅听寒眼里再次显出了震惊之色,凉月看着他眼睛里的光闪烁不定,急匆匆离开的样子,又把药瓶收了起来。
“不是要送人吗?怎么不送了?”
疯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凉月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台阶上起来,走到自己身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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