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粟甩了下衣袖,便是一道凛冽的寒风刮过,把众人都吹得翻成了麻团,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。
“不知道谁是废物点心!”
银粟飞出了宣平侯府,才一落脚,就看到梅晚云抱着另外一个麻团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晚云!咳咳……”
都快哭抽过去了!
“你没死!太好了!”
李斯年被梅晚云勒得快喘不过气来,他实在没想到,自己能够重新被梅听寒这么激动地勒着,全都得感谢疯王的女儿。
是她给了自己一张能够叫梅听寒接受的面容和身份。
“晚云!我错了!你原谅我吧!我不该打你!不该骂你!不该说那些你怎么还不去死的话!不怪你,真的不怪你!”
梅听寒把他以为的梅晚云的头靠在自己心口,他好像抱住的不是自己的兄弟,而是自己重新燃起的希望。
李斯年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吐了两个字:“兄……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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