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年觉得宣平侯已经被丧子之痛整得魔怔了,把排位当儿子了。
“快说!”宣平侯喝了声,急不可耐!
“侯爷可还记得当年世子出事当日,文豫书院里,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本候儿子都死了,管得了那么多!你少墨迹,讲正事!”
李斯年却说:“正事便是此事。”
李斯年顿了顿,见宣平侯有认真听他所言,才开口道:“世子在书院里骄横成性,欺辱书院里的书生乃是家常便饭,这个,侯爷不否认吧?”
宣平侯满不在意:“不过是同窗之间玩闹,怎么到你这里说得跟犯了什么大罪一样!”
“玩闹也要有个限度,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。”李斯年知道反驳也没有用,宣平侯要是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,便也不会教养出房鹤玄那种无赖来。
“欺辱同窗也就算了,令公子从进文豫书院一直到死,就没有把书院当成书院,起初只是目无尊长,到后来,竟然到了书院里的先生管不得、训不得,更加打不得的地步。”
“谁敢打我儿一下试试!”
人都死了,宣平侯还在护犊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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