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凉月跳起来,拍了花酿的脑袋一下。
“徒儿打师父,大逆不道啊!”
花酿这么说,却只是揉了揉额头,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“该打!不打不长记性!”
顾怀酒喜欢煽风点火。
“哦!原来师尊知道疼啊!您说您这种行为,说好听了,就是自投罗网,自讨苦吃,说不好听,就是碰瓷儿!”
凉月嫌弃地摆摆手,“您老快把这一身伤治一治吧?要是被玄晖看到了,他还不得把这罪过怪我头上!还有蝶儿姐姐,您可把她吓着了!”
“闺女一语中的,他就是犯贱!”
疯王揽过闺女,抱着她看窗外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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