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团!我说了好几遍了吧?你不要再姑娘来姑娘去的了!你叫我银粟!银!粟!这名字好难记吗!?你给我记住了!”
阿团委屈地点点头,用沾着面粉的手轻轻剥开银粟的手指,轻声说:“叫你名字可以,收下铃铛也可以,姑娘你,银粟你,晚上可以不要睡在小店的房顶吗?夜里风大,容易着凉!”
银粟吃惊地看着瑟缩的阿团,猛地揪住了阿团的衣襟:“你!你怎么发现的?”
阿团挠挠头:“姑娘一袭白衣,趴在房顶上,好像女鬼呀……”
“女鬼!”
银粟尖叫了声,“我是神女!神!不是鬼!给我记住了!”
银粟松开了阿团,往怀里塞了一整盘子的花生酥,气呼呼地就要走。
身后却传来阿团怯懦地声音:“姑娘若是无处可去,后院还有一偏室……”
银粟驻足,阿团声音不大,但银粟都听见了。
“不脏的!我都收拾干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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