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便不会被这些恩恩怨怨折磨了。
“寒哥哥!”
甫一下马车,就有一抹白色的影子撞进了梅听寒的怀里。
梅听寒没站稳,险些摔了。
“粟儿……”
梅听寒有些自惭形秽,他现在这副狼狈样子,亏得她还能认得自己。
“寒哥哥,粟儿骗了你,都是粟儿的错,是粟儿不好,粟儿可以找到一千个理由解释的,寒哥哥原谅粟儿好不好?”
梅听寒转头看了看眼前霍亮的门庭,又看了看路上侧目的行人,轻轻拍了拍银粟的背。
“进去说,进去再说。”
“嗯!好!”
银粟小鸟依人地偎在梅听寒怀里,跟着梅听寒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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