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也没有前几日摸着胖乎了。
凉月手心的妖主咒印在微微发着光,她的喘息却很微弱,还伴着偶尔的咳嗽。
疯王自责那日说出的话,本就不是他本意,他只是不想她掺和进他与北安候的事。
他不该那样说,他以为她只是赌气出门散散心。
几日不见,竟像是隔了几年,闺女整个人从里到外从气质到气色,都不一样了。
她去了哪儿?
或者说,花酿,让她去哪儿了?捉了什么妖?
发生了什么!
“疯爹……”
梦呓的凉月轻轻唤了声,疯王把耳朵凑过去,却只听到闺女长长地吐了一个字:“疼……”
凉月的手心有些濡湿,顾怀酒以为是出了汗,低头一看,骇然吸了口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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