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守卫面面相觑,牢里面的刁老憨也一头雾水,他走上前行礼。
“回夫人的话,小人不知哪里得罪了您,从前小人为知府大人家打铁,从没有亏心时候,若是有什么地方惹您不高兴,您惩罚小人一个就是,与我这帮兄弟无关啊!”
赵绿萼不耐烦地踢了下硌脚的石头:
“呦!看来你是个管事的。那么既然你也知道,我是知府大人的亲闺女,就该知道,夫人我是个什么脾气!今日之事,你们若是敢不从,就算你们出了这牢房,以后在北安城,也休想有好日子过!”
打了一巴掌,还要给个甜枣,赵绿萼语气缓和了一点,说:“夫人我今日心情好,发善心帮你们,你们随我来就是!休要多嘴!”
虽然众人皆忐忑,但毕竟这位是侯府夫人,又是知府大人的千金,怎么好得罪呢?
一行人绕到了后院的几个小土屋前,里面起着火灶,一块斑斑驳驳的黑铁正在炉里炼制,看上去有蹴鞠大小,虽然周遭熊熊烈火,可这石头却根本没有要被熔炼的意思。
刁老憨他们虽然被抓进地牢,可还有个小伙计留在这儿看火。
这小伙计正愁着怎么把这硬石头给炼了,好救他师父刁老憨出来,可这石头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,不管把火烧得多么旺,这破石头连条缝都没裂。
正愁呢,刁老憨他们就被带回来了。
“师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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