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!好嘛!徒儿给师父做一年的肩肘按摩。”
花酿干脆背过身去。
“师父何时也变得这般没趣了?一点也不像师父了。”
“哦?那像谁?”
花酿两手搭在身体两侧,静听凉月的回答。
“像一块腊肉,晾了几十年的那种,顽固不化。”
花酿的肩膀抖动了两下,想不到顽固不化这个词有一天居然能被安在他身上?
“这是什么比喻,我脸上又没有褶子,怎么会像腊肉?”
见凉月鼓着腮帮子不肯理自己,花酿盘膝坐下来,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,斜眼睨了下徒儿。
“你还别说,老腊肉这几日肩膀确有些紧。”
“师父最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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