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月摆摆手。
“不用不用,受不起!受不起!”
凉月把药放在枕头下,又溜回床角,扫视了下四周,周遭安静地有点尴尬。
“已经处置了那个,你不必担心。”
玄晖说。
凉月咬着衣袖,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吧?
从前他处置妖物,可是从来都不会对凉月说的。
该不会是想让凉月还得感恩戴德地向她道谢吧?
“谢妖判大人出手相助。”
凉月心里所有的波澜都没有表现出来,要不然又会被瞧不起。
玄晖吸了下鼻子,把身子又侧过来一些,对凉月说话的时候,明显比从前柔和了八个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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