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根接着一根的,坚硬如钢的细针在迎合着她的呼喊,在制造着她的呼喊,似乎永远没有结束。
能结束掉这一切吗?哪怕死掉也可以啊!
凉月竟从不知道,在梦里,她可以这般被动,这般痛彻骨髓。
她的血,从被扎开的细孔里流出来,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血顺着木板流下去,滴下去,发出嗒嗒的声音。
可是黑暗中那个把自己当成刺绣帕子的人,似乎并不打算结束这一切,他反而乐此不疲地,用了更加缜密的针脚。
凉月咬住了自己的舌头,她不想再喊了,对方以此为乐,她还不愿意陪玩儿呢!
“不要!”
又是风缄的声音,可这一次他的声音很遥远,而且还是带着哭腔的。
好像这声音与自己隔绝的,不仅仅是空间,而是从数万年前的某一个时刻,喊给她听的。
扑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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