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却没有动静,玄晖走了?
凉月坐在席子上,茶壶里竟然有温茶。
“顾凉月,你打起精神来行吗?北安侯还没处理呢!那个梅听寒,也是个要人命的……”
凉月喝了口茶,拄着胳膊喃喃自语。
“顾怀酒啊顾怀酒,你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呢?”
可是她又立刻颓唐地趴在案上,疯爹昨夜说的那些话,就像玫瑰茎上的一根根刺一般,扎得她猝不及防。
于寻常人眼里,她确实只是个小孩儿,那她就得按照旁人的眼光活着?
凉月一直认为疯爹不是这样想的。
“想这么多,累不累啊?”
说话的是风缄,他有几日不曾出声,凉月都把他忘了。
“忘了我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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