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?突然这么温和,有点没眼看。
“受伤了?”
玄晖抚上凉月血红的衣襟。
“呃……”
凉月打了个嗝,她往后缩着脖子,揉了揉眼睛,小声问:“你下来的时候,是不是把脑袋摔坏了?”
玄晖低头,他拉住凉月的手,抚摸着她手心的咒印。
他头发太厚,凉月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。
“交给我。”
说完,玄晖便起身,顺便把白衣女子也提了起来。
“嘿!”
花酿也笑了一声,笑得有点幸灾乐祸,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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