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莲低着头,卑微地都不像个人了。
“奴婢得王爷垂怜,能常伴王爷身边,便已是奢望,奴婢没有那个福分。”
“常伴?”凉月语气轻佻,抖了抖雨伞。
清莲当即噤声。
雨突然大了起来,雨点打在雨伞上,噼里啪啦的。
“这是一张不详的脸。说不定我爹爹哪天发疯,也一剑把你穿了心!”
凉月冲着清莲笑,清莲微微抬头,泪流满面,妆都花了。
凉月懒得看,侧身走了过去。
妖也好,人也罢,都不过是为了争一个情理。
情,源于心,而理,则牵扯了太多的利益相关。
凉月以为,疯爹与梅听寒的交谈,应该和顾北斗谈的差不多,于是她并没有挂在心上,但她想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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