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!我睡了!我睡着了!”
凉月乖乖躺好,不再说话。
顾怀酒用扇子在女儿面前晃了晃,见她真的没什么反应,无奈地摇头,到底该不该把她当成个孩子,他现在也很矛盾。
无论对谁,她都带着防备。无论是谁,好像都入不了她的眼,她面上说笑,心里却从来没有开心过。
顾怀酒一直觉得闺女可能自小便记事儿,不然怎么会对北安侯有如此浓的恨意。
次日,凉月还是起晚了,等她醒来时,已经在马车上了。
“没意思,瞧这小窗户,简直隔开了我和整个世界。”
凉月不服气地把头往外伸,一年为数不多的几次和疯爹单独出去玩儿,却要错失吃遍一条街的机会,凉月恨自己最近为何如此嗜睡,跟个毛毛虫似的。
“姑娘,您就别抱怨了!日头还高高挂着呢!再说您昨天吃了大半个西瓜,肚子也得消化一阵呀!”桃核儿补刀的功夫可棒了!
“哦?吃了一大半?”顾怀酒把女儿拽了回来,他手大,一只手就够用。
“爹爹……别扫兴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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