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吊坠!我的玉龙吊坠!”少年眼睛血红,脸上因为缠着纱布,显得更加恐怖。
“我给你拿纸笔,你把它画下来,你身上还有伤,出行不便,凉月不才,愿照图索骥,可好?”
总之先稳住他,这人和疯爹不一样,他只是一时情绪激动,失了分寸,可能那枚玉龙吊坠对他来说真的比命都重要。
少年总算是老实了。
凉月冲着白糖水说:“白糖水,你先放开他吧,他不会疯了。”
白洞庭却不知怎么了,有些不高兴地把少年往前一搡,少年一个趔趄,单膝跪在地上,自作自受地被地上的碎瓷片扎到了膝盖。
“请跟我来。”
凉月抓起少年的手,拉起他到了案前,亲手在少年面前,为他铺了张宣纸。
“我研磨,你画,可行?”
少年的手放在案下,呆呆地看着凉月用小短手研磨。
“你快画吧!能叫我家姑娘亲手研磨的,除了我家王爷,你是头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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