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!”
凉月不高兴地撅嘴,疯爹没理会他,一直黑着脸,对花酿道:“你是何人?来本王的王府做甚?”
你的王府早没了!再说花酿昨日救他的事儿,疯王忘了?
凉月才觉得疯王正常了那么一会儿,看来是白期待了。
花酿却不恼,负手而立,笑着看向疯王。
疯王被花酿看得不自在,就把凉月放在身子另一侧,又忙活起手里的木工活儿。
他抬了下手里的锯子,指了指前院的方向:“还要本王支使你吗?去把前厅全部粉刷一新,迟了又耽误一日,何时能待客。”
疯爹把花酿当成王府里的奴仆使唤了。
真是胆大包了个天。
花酿却一点也不恼,抬头看了看正当空的日头,浅浅地笑了声,突然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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