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你这废物这么没用。”
玄晖抢过话茬儿,又对花酿说,“你快出来!不然把你也封进去!”
花酿难得脸上露出三分担心:“再坚持会儿。”
凉月被花酿放下来,他自己退了出去。
凉月只好默默地等结束,她盯着头顶玄晖的那把剑,一会儿它会不会掉下来,戳了她?
“徒儿,”结界外的花酿似乎有些不忍,他轻声问,“可后悔?做妖主。”
凉月点点头,额头的汗已经淌成了一条条珠帘: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”
花酿又突然调皮地笑了:“来不及了。”
“反悔?”玄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,“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福?在哪儿呢?
凉月迷迷糊糊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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