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莲轻轻咳嗽了两声,然后立刻停了琵琶曲,跪地冲着顾怀酒叩首告罪:“奴婢该死。”
四个字说得凄凄切切饱含委屈,三分情真七分演技,整得好像她是多么的无心多么的不故意一样。
说话间,眼泪就掉下来,凉月真心想向她请教一下,如何做到开闸闭闸转换这般自如的。
凉月低头继续吃鱼,摆出局外人的姿态。
顾怀酒放下酒杯,收起了刚才的笑,又变成了往日里不怒自威的样子,冲着清莲说:“奔波劳累,你退下吧。”
说的倒是够官方的,可人却抬了屁股起了身,过去把清莲扶了起来。
“王爷……”
哎呀这个小声儿,都起酥了,够烙一大张鸡蛋灌饼的。
凉月还在挣扎着要不要坚持着把一餐饭吃完,突然脑海里闯进来一个声音:“拿到它!”
什么?
“把它给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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