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滴雨水打在凉月脸上时,城主府到了。
凉月哆嗦了下,却不是因为下雨,而是因为挂在府门匾额之上的素白的布扎成的花。
再看那些护卫和小厮,都不约而同地从袖中掏出一根孝带,系在额间。
“咿呀!”
前方有大坑,快跑呀!
凉月蹬了蹬腿儿,疯爹却还在挠头傻乐,好奇地东瞅西看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说:“我怎么没有?”
疯爹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欠揍吗?
凉月看着回头瞪向疯王的几十双眼睛里笼罩的恨意,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。她好像猜到皇帝为什么要把疯爹流放于此了。
一路被架着刀,绕过巨大的石屏,扑面而来就是那厅堂之内巨大的一个“奠”字。
疯王被推搡着到廊下,四圈站满护卫,正堂之内,有一人影,身材魁梧高大,壮如牦牛,这人头上也戴着孝带,手负于背后握成了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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