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月坐在马车上,看到风缄命令家丁把王府大门关得严严实实,心想疯爹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不开门儿的意思。
“风缄不是放年假了吗?怎么回来了?”
“年假?谁准的?”顾怀酒反问。
“我呀!”
凉月拍着胸脯说,“风缄又不是旁人家里那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不趁着年轻时候游山玩水,等他老了走不动了,那这一生不就虚度了吗?”
顾怀酒戳了戳孩子的小脑瓜儿:“你还想当家?”
顾怀酒又掐着凉月腋下:“给你爹我瞧瞧,我家闺女是不是叫什么妖附身了?”
呵呵!那是不可能的事儿。再说了,就算有那个可能性,他一介凡人,也看不出来。
“爹爹,我饿了。”
老套路,顾怀酒绝对不舍得闺女饿肚子。
果然,顾怀酒放她下来,吃着糕点的凉月缩了下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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