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顾怀酒就提着剑到了门口,扒开敲门的一应人等,手腕蓄了力,照着门缝儿就一剑劈了下去。
门栓断了,门也开了,顾怀酒踹开了门,还不待一直战战兢兢跟在后面的太医进去,顾怀酒已经把门关上了,叫外面的人又碰了一脸灰。
进了屋,顾怀酒登时举剑刺向了坐在床头的某个黑影儿。
“果然是你!”
顾怀酒咬牙切齿,剑气被一股灵力轻易挡下,他手里的剑也落了地。
玄晖把手指从小孩儿脸颊处拿开,收敛了眼里的情绪,缓缓起身,漫不经心地道:“你最好安静一点,她还没醒。”
顾怀酒推来玄晖,把女儿检查了遍,确认没有伤痕这才松了口气,转而冲着玄晖一掌劈过去:“都是你们!害得她如此。”
玄晖一向刻薄,遇到疯子就更没有好脾气了,他轻易就躲过了顾怀酒的攻击,只一招就卸了顾怀酒的剑,他冷言嘲讽道:“王爷何出此言啊!害她如此的,明明是你!”
顾怀酒一拳要打在玄晖脸上,玄晖却在他拳头挥出的一瞬间就消失了。
“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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