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刘海中这笨蛋才做这等傻事,也不瞧瞧易中海,人家可什么都没做!”
此刻,被阎埠贵议论的刘海中正焦虑万分,门口的人群几乎要将他家门撞破,骂声不绝。
“刘海中,你说好的大清早去找苏建设要债呢?”
“就是,你当初说得天花乱坠,我们不仅拿出肉,还帮他办了婚宴,钱呢?”
“二大爷,赶紧去吧,把钱追回来,这笔钱对我们至关重要,我还指望着买面粉呢!”
“二代,若是不想去,直接把钱给我们,我们自己去讨,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!”
账本一提,二大爷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,随即又心生怯意。
账本上那些账目,有几成是真的?
恐怕连三分之一都不到。
就连秦淮如家一碗咸菜,自己都敢记为一碗肉,那其他人家的,还不知被夸大成了什么样。
但他不敢表露丝毫怯懦,否则,眼前这些人非生吞活剥了他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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