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有父母没有找到,还无法让族人不在躲在狐祖圣像下。
他将短剑靠在桌腿,掌心的伤口又在发烫。方才涂山幽兰指尖擦过衣袖时,那股若有似无的妖气像针一样扎进皮肤——那不是同类的亲近,是猎人盯着猎物的灼热。
“青丘?”
“雾尾狐族”
他扯松领口,往床沿坐下。月光从窗棂漏进来,在地上投出碎银似的斑,倒让他想起那女人九条狐尾扫过地面的样子,妖异得让人发寒。
“圣血!”
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背,那里和常人并无二致,除了这几日练剑磨出的厚茧,再无特别。
“青云阁后,虎瑶要令牌……”
他忽然抓起短剑,剑刃映出自己紧绷的脸。
方才那银狐龇牙时,他分明在那畜生眼里看到了青崖的影子
涂山幽兰说那是叔祖,三百年都在找圣血,这架势那是“请”,分明是势在必得。
“可是请去后,大多是为繁衍一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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