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过了”虎君变回人形,肩胛的血已浸透衣袍。
推开客栈门,廊下一盏油灯正晃,阿瑶站在光晕里,素白狐裘沾了些夜露,指尖雷纹淡得几乎看不见。
“回来了。”她没上前,只望着他流血的肩头。
虎君咧嘴笑,把染血的玉壶抛过去:“鹰君的丹,补胎正好。”他走过去,粗糙的指腹擦过她鬓角,“担心了?”
阿瑶偏头躲开,转身往内堂走,声音轻得被风卷走半截:“明日卯时,别误了时辰。”
油灯在两人身后轻轻摇曳,将影子叠在门槛上,又被夜风揉碎。
“喔——”
鸡鸣声撕破黑风城的晨雾时,万生猛地睁开眼。窗外已泛出鱼肚白,腰间的惊狐铃随着他坐起的动作,轻轻晃出一声脆响。
晨光微熹,万生猛地从床榻上弹起,额间还残留着梦里的余温。
"九婶的肉饼......"他喃喃自语,掀开被褥时仿佛还能嗅到那股混着芝麻香的油脂味,嘴角不自觉扬起,"啊——真是个好梦。"
突然,他一个激灵,彻底清醒过来:"糟了!虎君前辈还在等我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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