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坚定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轮回殿内的道纹也随之微微震颤，似在呼应他的话语。
天子闻言，冷哼一声，周身气息陡然变得凌厉：“我等已无回头路！天庭不容，上苍不纳，诸天万界，除了这藏污纳垢的黑暗之地，何处是我等容身之所？”
他的话语中，自嘲与怨愤交织，那声音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，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。
姜云静静地看着两人，他们的神情、语气，皆是如此真实。
任谁来了也看不出，这一切都是精心谋划的戏码。
石毅与天子已然踏入这轮回路，只要他们来到此处，未来将成为他布局诡异一族棋局中的重要一子。
“善。”姜云轻轻吐出一字，周身轮回黑暗气息大盛，瞬间将石毅与天子笼罩其中。
将他们吞没。
“既然来了便入我轮回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，似蕴含着天道纶音，“我会为你们进行洗礼，助你们稳固道基，甚至更进一步。但从此以后，你们便是八道轮回的人，须受我节制。”
空间波动在他话语间吞吐明灭，丝丝缕缕的法则纹路游走其上，似在等待着两个新的“归人”进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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