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说话间，指尖金芒流转，《净世大磨》的秘法化作一缕缕光纹，如灵蛇般窜入后冥识海。
这个问题，姜云心中早有千万次推演。
他迫切想知道，这位与诡异纠缠无数岁月的道祖，《净世大磨》能够起到多少效果。
后冥指尖轻颤，接住那缕光纹，玉眸微微睁大，神色中带着几分诧异与恍然。
“你竟也接触过那东西？想来也是，那石磨如今被封印在界海后的世界……”
她快速扫过识海中的秘法，忽而抬眼，眸光如水，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。
“实不相瞒，在石磨被抢走之前，正是由我负责维系其运转。平日里投影诸世，我亦是靠观摩石磨，压制体内道痕扩散。”
话音未落，后冥玉臂轻扬，一缕璀璨神辉自指尖迸发，同样裹挟着一门法门，如流光般没入姜云眉心。
“你既对那东西感兴趣，这是我从中领悟的门道，你且看看。”
姜云瞬间怔住，只觉一股磅礴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入识海，这个无名法决的玄妙程度是他生平仅见。
这不亚于李鬼撞上了李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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