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黎没有答案。
但一道声音如狂风过境,也仿佛是一场能修复所有枯槁的春雨,带来无尽的希望:
她能在这里醒来,那是不是她家小朋友也能?她过往接连不断做的怪异的梦,说不定真是某种预示。
儿子一定在这里!
这个猜测令黛黎激动得发抖,一股难以言说的精气神撑起她的脊梁,又将她崩溃的理智一片片拾回。
有风拂过,感受到凉意的黛黎打了个喷嚏。池水冷,寒从脚起,她哆哆嗦嗦地起身。肢体冷得不那么协调,但发胀的头脑却冷静了些。
刚刚她听到的对话是幻觉吗?如果不是,那她如今的处境当真不太妙……
胡姬,技艺,来宾,大人物。
她们看见“尸首”并不惊恐,只觉惊讶和晦气,究竟是她们不畏惧死亡,还是司空见惯了?
黛黎觉得很是后者。
这是个有些糟糕的信号,连娇弱的艺姬都能面不改色地看待尸首,更罔论护卫或佣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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