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徒二人又恢复到了在大阪时的状态。
一人专心致志地练,一人耐心细致地教。
每当羽生楠的动作出现偏差或问题时,池波静华都会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去,亲手给予调教。
至于某个笨徒弟在训练过程中的一些悄咪咪的小动作,比如偶尔装累趴在她心口不肯动、耍个小滑头,池波静华大多也都由着他去了。
只有在他的举动过于亲昵,有些不合时宜的时候,才会嗔怪地在他的脑袋上来上轻轻的一巴掌。
“师父,您先坐,我去给您倒茶。”
练功结束,羽生楠殷勤的跑去倒茶。
池波静华则盘腿坐在干净的地板上,目光柔和地看着徒弟忙前忙后的身影,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温柔以及些许不易察觉的迷茫。
她在心底暗自思索,自己和这个少年的关系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。她身为一个有夫之妇,同时又是为人师者,如此这般是很不应当的。
但,不知为何,她偏偏不排斥这种亲近的行为。
对于笨徒儿那点藏在心底的小心思,她又不是愚钝之人,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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