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一边抵抗,一边小声嘟囔道:“人家才没有求饶呢,明明是楠自己不行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听不见了,但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入了羽生楠的耳中。
“嗯?”羽生楠危险地眯起眼睛,声音低沉了几分,“小兰刚才说...谁不行?”
男人一生最怕的事,就是被说不行了。
小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顿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走:“我、我什么都没说!”
“晚了。”羽生楠一个翻身,轻松将少女压在身下,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“看来老公昨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...”
小兰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慌乱:“楠...别...小哀她们还在楼下等我们...”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羽生楠坏笑着俯身,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,“刚才不是挺勇敢的吗?”
小兰敏感地缩了缩脖子,声音细若蚊呐:“我错了...”
“错哪了?”羽生楠不依不饶,手指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滑。
“不该...说楠不行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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