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内,一个白袍将身形一颤,死咬着牙关,咬出了血来。
任意看了过去,问道:“你是?”
他并没有回答,只是惊恐的看向了那位天君,然后任意抬起了手来,劈了下去。
是掌风,也是刀气,手起手落,人身前的案几破开,一分为二,案几后的人破开,亦是自天灵眉心而下,分成两边。
猩红的鲜血喷洒出来,血是热得,但已无人能感觉到任何温度。寒意淌遍了他们的全身,大堂内萦绕着死亡的气息,他们也真正直面到了死亡,深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。
人在恐惧之极时,总是忍不住想说话,李密便是如此。
“君上可饶过我等?我等可为君上打下江山,奉君上为天子,只要君上能宽恕我等过失,李密必效犬马之劳。”
任意摇头道:“不可以。”
李密惊恐道:“为……为何?”
任意淡淡道:“我站着,尔等竟敢坐着,这便是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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