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拂了下衣袖,淡处一缕轻风,倒下的案台被轻风扶起,随而坐下。
杨广也走了过去,落座下来,回首言道:“有劳皇后了。”
萧皇持酒杯酒壶,走过来福一礼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语罢,继为两人开始斟酒……
杨广举着酒杯,一饮而尽,接着双目死死盯着前人,道:“其实朕知道你是谁。现在全天下都说你与两个江都小子知晓‘杨公宝库’的秘密……但朕想不到你胆子如此之大,竟敢私闯禁宫。那些侍卫实在该死!”
任意微笑道:“错不在他们,这天下本就是我想去哪便去哪,谁也拦不得我,阻不了我。”
杨广冷哼道:“你倒是狂妄的紧。”
任意道:“你可知自己要死了?”
杨广那本是病容的脸,变得十分激动道:“为何要反朕?这些年来朕南征北伐,扩充疆域,为了天下事更是日日操劳,只是休息些许时日,天下却人人叫朕昏君。他们是朕的子民,朕是天子,他们怎么敢!”
萧皇后眼若泪花,轻唤一声:“陛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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