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才一动,刀光已至。
来得太快,来得太轻柔,就像一抹月色,就像一阵微风,谁也摸不着,谁也碰不到,刀光只闪在他眸里,他也落在了刀光之中。
刀光倏没。
头颅如花瓣般裂开,分出了四瓣。
人在锐减,以极为惊人的速度锐减……
不消片刻,整个二楼已尽是被砍碎切开的尸体,也不知过了几息就足足死了百余人,十几人连爬带滚的逃出酒楼,向着街道一方,亡命奔去。
鲜血从地板上渗进,一楼大堂滴落下了血雨。
人死了,动手的人全死了,这人平静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他站在那里,看上去步履很安详,态度很斯文,神情依旧懒散。
可他手中提着一把钢刀,刀口滴着血,滴着百余人的血。
他一回身,看向脸色苍白,却尚还镇定的俏婢道:“去雇辆马车,在城外等我。”
卫贞贞惊颤道:“公……公子你要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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