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地上的道人,启口问道:“公子,这位道长在做什么?”
任意也看了过去,淡淡道:“你还不走?”
即便过了两百余年,天君亦然被许多人记着,可任意之名,除去传承久远的家族宗门外,却已甚少人知晓。
这其中,自然不包括道门。
无论是样貌还是名字,亦或者传承记载中有道:洞极仙佩被天君所夺。
这一切的一切合在一起……
道人脸上忽然刷地一下煞白,本是被涨红还未褪色的脸,瞬间就失却颜色,变得惨白无比。他接着又露出一副既惊既骇,比惊恐还更惊恐的神情。
“是……是你!你……你是天君!‘天君’任意,你就是那个人,你……你……”
语陡止,人蓦地倒地昏厥了过去。
卫贞贞盯着倒地昏厥的人,正瞪眼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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