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信步上前,仿若雅士漫步闲庭,右手飘飘而起,挥洒写意,手过之处,剑光尽折,寒芒尽熄,一切剑光寒芒,在他轻描淡写间消弭破碎。
一柄柄长剑不是被断开,就是被崩裂;一招招绝杀剑法,全在他一挥手后土崩瓦解。
只在眨眼间,二十三名剑手都被惊退,这人随手破刃催锋,既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舒畅,亦如挥尘去垢般的轻松写意。
如此武功,如此绝技,何人不惊不惧?!
为首男子惊愕住了,这人根本就未拔剑,他和其他人一样,都惊的退后畏然。
断刃洒落一地,而那人仍是整整洁洁,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,他脸上既不显得骄纵,也不无谦抑。
人就那边悠然踱回场中,淡淡道:“我未带着杀心而来,勿要惹我不快为好!”
男子虽惊容未去,留有余悸,但毅然喝道:“无论你是谁,都不得去见夫人。”
此人武功实在太过惊人,若是这样的人要对夫人不利,他们绝无办法阻拦,而今只能暗中通知夫人撤离,他们要做的是拖住此人!
想到这,男子对着身边武士使了个眼神,可还来不及行动,任意已直直的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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