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月行在前头,已然消失在众人视野,而任意走在后头,在出门之际又突然转身。
几个人差点被他吓跪,吓哭了。
任意幽幽道:“你对我礼数周全,本该好好活着的。但你最后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。”
满是冷汗的上官飞脸上瞬间浮现惊容惧颜。
然后任意轻轻踢了下右足,地上一柄标枪消失不见,化作一缕银光,犹如梦幻般的一闪,拖拽出一条长长的银线。
枪尖是从上官飞咽喉插进去的,然后再从他后颈飞出的,但没人还能看见那柄标枪。标枪打入墙壁,穿出一孔,再无踪迹。
人离开了,人也倒下了,可这里的人还不敢喘气。
那一枪,足以惊神泣鬼,足以仙佛动容,他只轻轻踢了一脚,仿佛就可以要了任何人的命。
过了半晌,四个黄衫人先动了,他们抬着尸体运了出去。
只见那说书的老头不知何时又抽起了旱烟,他目送黄衫人抬着尸体离开,才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他们夫妇,一个比一个厉害,一个比一个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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