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似是吃惊般,道:“如此不知羞耻的话,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?”
邀月双颊登时一红,立刻闭上了嘴,再扭过了头去。
也幸好已将回到家了,她脚下不由得快了几分。
可是越是走近宅邸,邀月的神情越是不对,开始还是带着些许疑惑,等站在大门前时,她冷艳的脸上忽然闪现出一抹杀机。
白衣恍逝,她整个人消失在大门前,彻底没了踪影,而任意也闪身一掠,入得了府内。
小院里,虽不算太大,也不算太小,若以常人目光来算的话,院落中就算有一两百人,也绝不会把小院给填满。
但现在小院只有二十来个人,却好似已是几乎将整个院落都挤满了。
院落间本有一张石桌,几个石凳,可是而今没了去向,只有七八张楠木桌并成的大桌,足以躺上十几个人。
桌上自然没人躺着,桌上是堆满的各式各样酒菜,堆得有如山高。
围绕大桌坐着十来个女人,她们就坐在地上,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填的下,撑得住她们的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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