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短暂的情绪波动后,邀月恢复了过来,冷冷地道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任意笑道:“我本只想叫住你,为我擦拭下后背的。”
邀月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叫我服侍你?”
任意理所应当道:“夫妻二人,何来服侍一说?你我本是一对,不分你我,纵然‘坦诚相见’亦不是什么羞耻之事,此乃人道、天道、自然之道。”
听着他高谈阔论,邀月身形微微一颤,作态似要推门而出,又似作犹豫。
任意柔声道:“你若觉得自己吃亏,心有不甘,我也可以为你……”
邀月又是狠狠一跺脚,道:“你住嘴!”
任意含笑,淡淡道:“你若肯放下骄傲,放下移花宫主的身段,我可以允你一个要求。”
邀月怔了怔,忽然道:“我要你今后事事都听我的,你也应我?”
任意摇头道:“自不可能,只可一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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